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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哥本哈根商学院的露西娅·赖施一起,在欧洲的六个不同的国家进行了相似的调查,包括:丹麦、法国、德国、匈牙利、意大利和英国。[1]这些国家代表了不同的文化和地域,同样也代表了不同的社会经济体制和政治传统:一个北欧福利国家(丹麦);一个市场经济体制,同样也有历史悠久的家长制管理传统的国家(德国);一个中欧后社会主义国家(匈牙利);两个具有不同的政治体制、问题和权力以及不同的助推实行经历的国家(法国和意大利);以及英国,一个自2010年起广泛应用助推作为政策工具,并且对助推的优劣进行了多年讨论的国家。
为对欧洲情况进行调整以及为在这六个国家获得代表性样本,我们将项目数量减少到了15项。我们选取了美国调查问题中的13项,同时加入了最近在欧洲政策中正在进行讨论的两项额外干预:(1)要求超市停止在收银台放置糖果和(2)要求公共机构餐厅一周中有一天不烹调肉类(这项要求不仅仅是助推)。
主要结论
出乎意料的是,这六个国家数据的主要结论与美国数据的主要结论十分相近。基本原则似乎是相同的,大体上,这六个国家的15项助推中的12项获得了广泛的支持。剩下3项助推在这些国家中都遭到了强烈的反对。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在这些不同的国家获得了实质性统一的结论。再次强调,简单的结论是:如果人们相信助推具有合理的结果,并认为其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和价值取向,他们极有可能会支持它。正如美国的情况一样,这一结论既适用于系统1助推,也适用于系统2助推。
其中2项遭到拒绝的助推违反了某项原则,显然欧洲人同美国人在这一原则上达成了共识:政府不应该在未经他们同意的情况下拿走他们的钱,即使出于良好的目的。例如慈善捐助和碳排放补偿,当默认规则违反了这一原则时,它们是难以接受的。同美国人一样,欧洲人同样拒绝带有明显操控性的助推:在影院播放旨在劝导人们停止吸烟和暴饮暴食的潜意识广告。结果见表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