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Java面试专题课2021
如今,雷马克的贡献常常被人忽略,多数人都把这一发现归功于菲尔绍。菲尔绍总结道,所有细胞都来自另一个细胞,他还模仿哈维的风格写道,“细胞生于细胞”(omnis cellula e cellula )。新的细胞是由已存在的细胞分裂而来的,在两次细胞分裂之间,细胞会生长,从而避免细胞变得越来越小。菲尔绍还提出,所有疾病都是细胞本身发生变化的一种表现。
菲尔绍这样的人大概只可能出现在19世纪,或者说只可能出现在19世纪的德国,因为德国有着独特的教育理念,这样的教育产生了像歌德和亚历山大·冯·洪堡这样知识广博的学者。菲尔绍在赴柏林学习医学之前还曾学习过神学,在他成为著名的病理学家和医生的同时,他还是一名政治活动家和作家,并参加了1848年的革命 [4] 。那是一个纷繁复杂的时代,作为一名著名生物学家和对宗教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菲尔绍却又强烈反对达尔文的进化论,而他的学生恩斯特·海克尔(Ernst Haeckel)却是进化论在德国最重要的拥护者。
这些经历使菲尔绍在众多领域中都有所涉足,但在他看来,这些领域都是相通的。回看历史,政治学、意识形态和哲学对科学的影响往往十分明显,而这些因素对19世纪的生理学的影响尤为突出。例如,施旺提出,“每个细胞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一个完整而独立的个体” [5] ,这种想法是受到了启蒙运动中倡导个体价值的理念的影响。生理学家恩斯特·冯·布吕克(Ernst von Br ü cke)在1861年时指出,细胞是有生命的,是“基本的生物体” [6] 。这就意味着高等生物就像一个“社会”,由很多自主的微小生物构成,这种想法和当时盛行的国家是由其公民共同协作构成的观点十分相似。同时,施旺坚信生命是由细胞构成的,并且植物和动物在基本结构上是相似的,这样的想法也是受到了德国浪漫主义哲学传统的影响,这种哲学思想追求对宇宙万物普遍适用的解释。